廿幾年前,
若非前人以至少五年的時間與行政權纏訟,
在台灣的大學教師至今仍合法地被掐住喉嚨,乖乖就範,任人魚肉。
感謝這位老師。
但實況是,絕大多數在台灣的大學教師仍是被掐住咽喉,
所以只能做些點數集集樂、講些類似「人是生來被害死」類的外星語,
學生死了,只要不危及官位,至多也只把它當作「事」來處理掉,
(像國防部在洪仲丘案一樣地隱匿、滅證、卸責也是所在多有)
實況是,在台灣的大學教師馴化了-被體制、被自己,
作育英才、獨立思考、社會責任…唉,天方夜譚。
我視462為法定解除大學教師「鎖喉」、回歸社會清流的重要基石,
但實際執行上,
教師必須自己在心中解嚴,採取行動,
才能帶給學生奔放的思考和讓自己用功於學術專業,
這些是在「大學教師」此職務上的本份,
再進一步,
也才敢為學生權益發聲,也才有心量和高度推進學術自由發展,
在人生與學海裡,五體投地感謝土地無條件的孕育。
曾經走過,還在路上,完全能夠體會,
所以我由衷感謝這位老師的堅持,終為後人舖下這條路。
15年了,
是否為坦途?就看我們如何採取行動了。
(王純娟 寫於7.31.2013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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